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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. 暗巷 大梁国建立三百余年…… (第1/2页)

大梁国建立三百余年,出过数位贤明圣主,而当朝女君却昏庸无道,朝堂上下事物全权交于摄政王打理,坊间各项章程管理明确。

然而总是有官府管不到的地带,或者说是不愿去管。

一条隐藏在皇城脚下的嘈杂街道,呕吐物与酒臭味混杂在这条狭小的巷子中,巷中门户不多,但几乎有一半的门户都敞开半扇门,另一边的房门上挂着出口,女人欺身向前,与他一同躺在房内唯一的硬床//上。

裴景瑶在深夜里无声的瞪大眼睛,任由她动作……

…………

云肆起身时还未完全清醒,她看向周遭简陋的住宿,冷清的眉目中透着些许茫然。随着她的动作,一个赤//裸的男子出现在她眼中,云肆动作一顿,酒后的记忆随即出现在脑海中。

昨夜她与人同饮时着了道,在意识消失之前寻了一户暗娼,这男子便是昨夜之人。云肆不由冷下脸色,昨夜那人来回试探,怕是自己的身份早被暴露,此地不宜久留。

她本打算穿上衣服便离去,只是顺着她的动作,男子的身//体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眼中。

云肆呼吸一窒,暗道自己未免过于禽兽。

那男子莫约十八九岁的模样,他有一副过于清瘦的身体,面容生的倒是白净,脸颊处一道肉色疤痕破坏了美感,他紧紧闭着眼,眼角边满是哭过的痕迹。

云肆视线一扫,就看见他仍用牙齿紧紧咬住的下唇。

因力道太深,他的下唇早被咬破,结痂的血污与牙齿黏在一起,云肆垂下眼眸,坐到床边试图将男人的牙与唇分开,却只惹得他蹙眉轻哼了一声。

云肆停下动作,心想原来不是哑巴,只是不爱叫而已。

她的视线往下扫去,却瞧见了男人腿//根处的血污,云肆难得挑了挑眉,思索着这个场面该怎么办。她是真的没想到,大梁的暗娼巷里,竟然能被她碰见一个处//子。

娼与妓不同,他们活在社会的最底层,只要给钱,做什么都行。因此待云肆穿戴整齐后,却发现钱袋子不知落在何处时,脸上的表情堪称变幻莫测。

她本可以一走了之,这男子也绝不会找到她,但云肆看向床上仍不省人事的男子时,终是心软了一瞬。于是云肆犹豫片刻,将腰间的玉佩放在男子床边,又为为他盖好被子,这才转身出门。

在离去之前,她将挂在门口的灯笼挑了下来,这表示这间屋子暂不接客。

…………

云肆回到院内时便瞧见一少女冲过来,看向她的神色异常慌乱,眼下染着些微青黑,怕是一夜没睡。

“少主!你一夜未归,我与飞鹰前去前去百花楼寻你时却被告知您已离去,少主可曾受伤?”

她名唤水鱼,乃是北疆第一谋士之女,也是云肆此来大梁带的为数不多的属下之一。

云肆对她摇了摇头,冷着脸走进房内,“昨夜那伙人的身份不对劲,她们怕是也发现我们的踪迹了,令埋伏在百花楼的人撤退。”

水鱼神色一怔,“我们被发现了,那她们可有对少主出手?”

云肆想起昨夜那杯酒,和被推到怀里的香腻美人,嘴角逐渐勾起一抹冷笑,若她昨夜跑的不及时,怕是真的随了她们的意。

“是我大意,喝了掺毒的酒。”

“什么毒?”水鱼听闻神色立马严肃了几个度。

云肆抽回水鱼试图给她把脉的动作,脸上微微发黑,说出口的话也带着无尽寒意。

“春//毒。”

这下轮到水鱼怔愣在原地,云肆撇了她一眼,转身拿了些银两,握着钱袋的手紧了紧,又拿了几锭银两扔进去。但这些钱足够让一人脱离那种底层的生活。

“少主这是何意?莫非……”

水鱼神情古怪,想到了一些事情,比如少主的毒是怎么解的。

好在云肆并未发觉,她觉得此事并不重要,只是玉佩尚在那男子身侧,她要去拿回来。

水鱼得知缘由后大为震惊,她拦住云肆的步伐,坚定的站在自家少主面前。

“少主此举太过冒险,竟将玉佩留在那男人身边,何况少主昨夜被百花楼的人设计,大梁人诡计多端,难保那男子不是计谋中的一环。”

水鱼看了她一眼,眸中满是对大梁的愤恨。

若非是大梁的摄政王当年假兮兮前去北疆议和,北疆如今也不会陷于水火之中。

“少主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不如让飞鹰前去,解决了那男子。”

她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谁料云肆看向她的神情一冷,寒潭般的眸子扫过,水鱼立刻低下头。

“水鱼,我此来大梁,不是为了杀这些普通人的。余生泉不死,就算杀上上万个大梁百姓又有何用,北疆会因此稳定和平吗。”

水鱼浑身一抖,不敢再阻拦云肆。

云肆身为北疆少主,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角色,她自十岁起便随师隐居大漠八年,直到两年前内战四起,老北疆王年老体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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