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楚自穿越过来,一直在积极主动拓展人脉,以备不时之需。
但是自觉与任侠沛县、广交英豪的刘邦比,还是有天差地别。
人家刘邦自打出生就笼罩上了一层龙种色彩,八字好得不行。
环视沛县,萧何、曹参、樊哙、夏侯婴、周勃、任敖等等英豪,全都与之交好。
而自己才到沛县,连个县令都摆不平,双亭长都被罢免,全族男丁被罚作徒役,这样下去真不是个事。
“也不知道钟离昧把事情办得怎样了。”
想到此处,项楚带着虞姬加快了速度。
经过泗水亭,仅有一名中年人在打扫卫生。
毋庸置疑,此人必是泗水亭的亭父。
项楚下马,笑问:“亭父!这里的亭长是谁?”
亭父抬头,见项楚装束非同凡响,苦笑道:
“回公子,泗水亭如今没有亭长。刘邦走后县令安排了项楚,项楚没来就安排了樊哙。”
顿了顿,“樊哙来当了没两天,县令就要派他押送五百徒役去咸阳,樊哙立马不干了。”
“是啊!押送五百徒役去咸阳,谁押送谁掉脑袋,樊哙是聪明人。”
“谁说的?刘邦亭长押送徒役去咸阳快要回来了,根本就没出事。”
亭父的话令项楚大吃一惊,没想到刘邦这时还没去芒砀山落草为寇,是历史改变了,还是时间没到?
“对了!今年是始皇帝三十六年,按史实刘邦应该在始皇帝死的那年,也就是明年上芒砀山落草为寇。”
项楚陷入了沉思之中,连亭父取出两张画像都没留意到。
“这位公子!朝廷通缉的这一对男女你们见过没有?”
项楚扫了一眼,摇头道:“没有!”
“若是抓到这一对杀害官军的男女,我就能升任亭长了。”
“当亭长有什么好?押送的徒役跑了自己也完蛋。”
项楚带着虞姬迅速离开泗水亭,再渡过丰水,深夜才回到上阳里家中。
项飞已被雍齿带走前往咸阳,钟离昧为了能第一时间见到项楚,住在了他的房间。
有人进院子,钟离昧立即冲了出来。
“公子!夫人!你们回来了。”
“钟兄弟!县令周表怎么说。”
“他说雍齿押送役夫中途跑了,樊哙也不干了,若是你能继续担任上阳里亭长,并且带着五百役夫去咸阳修阿房宫,他就不从我们上阳里出役夫了。”
“也好!明天我去见他。”项楚颔首,拍拍他的肩,
“钟兄弟辛苦了!你早点休息!”
“不辛苦,公子夫人早点休息。”
虞氏被惊醒,披着衣服颤巍巍地奔了出来。
“楚儿!你可回来了。”
项楚把虞姬推到她面前,笑道:
“娘亲!你看看这是谁?”
“阿瑶?出落得比仙女还好看。”
“青姑姑!瑶儿哪有仙女好看?”
项楚到现在才知道,原来虞氏叫虞青。
“快进屋!娘亲把你俩的新房都布置好了。”
项楚和虞姬就这样被虞氏安排上了一张床。
“夫君!你要去咸阳,把阿瑶要了吧。”
“嗯!不过得先把咱娘从门口请走。”
项楚起身,打开房门,虞氏果然在偷听。
“儿子!娘亲就是想早点抱孙子......”
虞氏语无伦次,赶紧转身回了自己房间。
阿瑶二八芳龄,漂亮而风骚,相较琴清完全是另一种风格。
翌日辰时,项楚与钟离昧纵马直奔县城。
给县令送过礼后就是不一样,通报之后,立即被请进县衙。
“项亭长!那个樊哙与雍齿都不行,关键时候还是得靠你啊。”
“县令大人!雍齿不是带着一帮役夫去了吗?”
“走了一半,过芒砀山后,他就自个先跑了。”
“那些役夫呢?里面还有我三十多个族人。”
“据说在芒砀山中迷路了,这雍齿罪该万死。”周表恨恨地说,顿了顿,“皇上修阿房宫,征集天下民夫,我们县也摊派了五百人,你若是能负责押送,这五百人就不从你族里抽了。”
县令已经给出了条件,项楚不得不答应。
“好!何时出发?”
“不能再耽误了,马上。”
县令急切地说,朝萧何挥挥手,
“萧何!你带项亭长去领五百役夫。”
这五百役夫已经召集齐,在驿馆等着。
萧何担忧地说:“项亭长!这差事不好办啊。”
“无妨!车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项楚爽朗一笑,塞给萧何两镒黄金,
“萧大人!我不在时请帮我照看一下上阳里。”
“项亭长!照看可以,但是这黄金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