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苏景慕去现场的时候,就有点故意避开周逸。
周逸也是个人精,马上就反应了过来,昨天晚上自己着急了。
他想了半天,此时可能是捅破那层窗户纸最好的时机,于是他二话不说,拉住苏景慕的手往一旁走去。
众人见状都燃起了八卦之心,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说了什么。
周逸将她拉到了个没人的角落,把她按在墙上道:“苏景慕,我喜欢你,很喜欢你,但是我一直知道分寸,我从未想过要你的回应,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未嫁我未娶,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你?”
苏景慕刚想说话。
周逸又接着道:“你喜不喜欢我是你的事,我不强求,但是喜欢一个人并不是我能控制的。”
苏景慕被他问的哑口无言,对啊,她到底在别扭什么?
周逸又道:“以前我没说,咱们是朋友,那个时候我也喜欢你,你并没有觉得难受,现在你知道了,我依然像以前那样待你,我又没有要你承诺我什么,怎么你就要躲着我了?”
苏景慕被他的歪理说动了:“我只是觉得尴尬。”
“你有什么好尴尬的,我这种被拒绝的都没觉得尴尬好吗?”
苏景慕赶忙解释道:“我不是,我没有,不是我。”
周逸被她的话逗笑了:“否认三连是吧?”
“行吧,那我知道了,咱们以后就是朋友,我会努力调整状态的。”
见他说的诚恳,苏景慕也没有再计较了,两人又像以前那样一起玩闹了。
舒知夏知道这个事情后都啧啧称奇。
谁说男女之间没有友谊的,只要一个装傻一个好骗,没有什么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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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宏最近很久没有去看苏无忧了,平时他恨不得一天去三次。
舒知夏觉得有点奇怪,打电话过去对方关机。
她有点吃惊。
这么久以来,她与余宏达成了一种默契,两人不是情侣胜似情侣,余宏为她拒绝了秦家的婚事,被他父母骂了几个月。
她为了余宏公然抵抗父母为她安排的相亲,舒知夏的父母只是希望她结婚,至于她想嫁谁他们没意见。
于是他们退步,让把她把余宏带回去,她野没有带。
于是家里和她彻底闹僵了。
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两个想干嘛,要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,没有可能就早点分手,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,谁看了都摇头。
他们就这样既不抗争家里也不坦诚的接受彼此,仿佛打算就这样混着,混一辈子。
苏景慕也劝过,她是女孩子,经不起这么拖的,余宏不同,他有钱有势,就算是熬到五六十,还是有大把的小姑娘愿意嫁给他。
可是这一次舒知夏却是铁了心了,无论谁劝都不听。
余宏与她基本每天都会联系的,此时却已经好几天了,毫无音讯。
舒知夏有点担心了,她害怕他是被有心人针对了,或者干脆就是被仇家抓住了。
此时的余宏已经歇斯底里,但是无论他怎么喊叫甚至撞门,都没有任何回应,他知道这次家里是铁了心了。
昨天他被家里叫回来,他以为是出什么事,结果却是秦家的小姐非要嫁他,一哭二闹三上吊呢。
秦家给他父母施加了压力,于是他们做主把儿子送了过来。
余宏此时已经气的要炸锅了,他没想过,都新世纪了,他还有被逼洞房的一天。
秦家人也没有找他聊,而是直接给他的房间放了些烟雾。
余宏不知道是什么,但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。
他用力的捂着口鼻,但是他身处的是一处密?????闭空间,无论他怎么遮掩,最后还是吸进去了不少。
他以为是迷药,但是很久后他都没有晕倒,此时他的身体越来越热,并且有种快要失控的感觉。
余宏知道不好,他中了比迷药更可怕的东西。
他想要逃跑,但是全身无力,而且房间已经锁死。
他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他觉得自己快要炸裂了。
突然门被推开了,两个男人将他扛了出去。
他被放到了一张温暖的床上,然后就在他感觉自己在快要溺毙的时候,一双温柔的女人手将他搂在了怀里。
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,然后他看清了来人。
他以为这是为他设的局,来人肯定是他不愿意碰的女人。
却意外的看到了舒知夏,他有些惊喜更多的是着急,又有点不可置信。
他问道:“夏夏,你怎么在这里?”
对面的女人只是哭泣,余宏瞬间就心疼了,他搂过她安慰道:“别怕,没事的,我在呢,没人会伤害你。”
话音未落,对面的女人就吻了上来,余宏艰难的推开她道:“夏夏,我应该是中了药了,你离我远一点,不然我会伤了你的。”
女人听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