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又有什么关系?魏成是你的,他是我的。”
詹星泽说着转身继续趴在床沿上,望着那个人离开的方向。
而乐正初看了他一眼,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。但很快他又恢复成往常单纯清澈的模样,拿着信件走了出去。
冯高的行动速度很快,在有佐森帮他提供证据和帮助的情况下。第三天早晨,就有太监到魏府传唤。
这几天终于来了,佐森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。
当他低头垂眸踏入高门,红裳划过众朝臣之间,跪在地上拱手露出妖孽的容颜时,在朝大臣无不惊叹。
“草民魏莲,见过吾皇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“你…咳咳咳!”
高位上的天子没说两个字就猛得咳嗽起来,顿时朝堂上一片混乱,大太监们冲了上去,为圣上捶背的捶背,递水的递水。
佐森也趁这个时候抬头看去,只见那身宽大的黄袍不断颤抖,明明是至高之位但被众太监围在上面,显得那么无力。
按照剧情,这位老皇帝快要驾崩了,之后继位的会是太子雍文浩。
他缓了很久,这才缓慢的说道:“魏莲,你可知今天唤你来所为何事?”
佐森侧头看了眼同样跪在旁边表情得瑟的冯高,所谓何事他自然知道,但自己告自己这种事该遮掩些还是要遮掩些。
于是叩拜道:“草民不知。”
“胡说!”
冯高一下子就激动了,站起来将佐森的罪行又说了一遍。
“圣上明鉴!我冯高是风流惯了,但我也不是什么人都碰啊!像魏公子这样的人,我敢碰吗我?我也是被人当枪使了,就把我捆在房中一夜,我能干什么啊?”
这话说的实在是明白又搞笑。
佐森都差点笑出声来了,他只是抬头笑盈盈的望着冯高,轻轻说一句:“冯公子这就要抛弃我了吗?只因为我与太子殿下有场婚约,你便嫌弃我了?”
这句话自然是没道理的,可冯高见美人眉目含情的望着自己,顿时就红了脸,像是恶狗见了骨头一样双眼发直。
这样不堪的一面,自然也显得他之前的说辞没有一点说服力。
下面有位官员见了着急,急忙站出来说道:
“圣上明鉴,纵使犬子有几分好色之心,但知道魏公子是殿下的人,给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动啊!”
佐森没好气,冷哼一声说道:“冯高不敢动,难道还是我主动贴上去的不成?”
听见冯知府发话,冯高这才反应过来,脸颊通红的说道:
“对!就是你主动贴上来的,我常年待在竹馆,你不主动我怎么可能见得到你!”
佐森勾唇一笑,语气暧昧不清说:“那自然是公子举止挑逗,引诱我过去的。”
“胡说!”
冯知府第一个不同意:“犬子什么样子臣自然知道,怎么还能引诱魏公子过去!”
佐森含情脉脉,还不忌讳的说:“在下就好这一口。”
啊!
在场无不震惊,这种事是能在朝堂上说的吗?
而且看着眼前妖孽般貌美的人,有些人在下面偷偷掏了掏耳朵,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!
冯知府更是指着佐森气得不行:“你你你…你毫不知耻!”
他想要说什么,但最后只能说出这么四个字。
朝堂之上更是叽叽喳喳议论不停,不少人把目光投到最前方的雍文浩身上,没想到堂堂太子居然被这么一个放浪子比了下去!
“好了好了,咳咳!”
大堂上的圣上咳嗽两声,底下的人顿时没了声音。
“事情我也知晓,先不论事情的对与错,咳咳…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那么魏莲就不得再嫁入宗室,咳咳咳!”
佐森抬起头,满脸的笑意。
冯高也扬起下巴,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这下好了吧,魏莲从高处跌落下来,看他还怎么仗势欺人?
到时候,还不是被拿捏的份?
但圣上下一句就是:“至于怎么处罚,念及魏尚书操劳有功,魏莲便驱逐出境流放宁古塔。冯高虽事出有因,但行为恶劣,也一同去吧。”
什么!
冯高吓得当即就要跳起来,大声喊着:“陛下我是冤枉的啊!我是冤枉的,陛下还我清白!”
而佐森则是当即就叩拜下去:“草民遵旨。”
在他叩拜下面的那一刻,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人终于忍不住了,站出来说:
“请陛下从轻发落!长兄为父,没有管教好族弟也有微臣一份过错!”
魏成握着牌子,手指用力到发白。
现在大周正是天灾人祸的阶段,他身为户部尚书走访上下,调动和支配掌握着至关重要的一环。
更是深知朝中大臣们的底细,在这圣上病危随时可能会发生动乱的时刻,圣上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动他的!
只是虽然不会动他,圣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