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狗,我绝不骂鸡,你让我往东,我绝不往西。
你说鸡蛋是树上结的,我就说那是带把滴。
我要是骗你啊,俺爹就是个鳖!”
秃三流着哈喇子一步步靠近,姑娘却猛地躲开。
嘭!秃三扑空了,嘴巴啃在炕帮上,差点磕掉俩门牙。
“人渣滚开!”麦花都要气死了,心说:哪儿来的飞禽走兽,本姑娘看到就恶心。
秃三却觉得自己很有魅力,再次抓住麦花的手。
“妹子,咱俩好吧,你可真美,让哥哥陶醉!”
秃三不管三七二十一,猛地将麦花按倒在炕上,臭烘烘的嘴巴冲姑娘贴过去。
麦花想不到他这么表脸,赶紧挣扎:“救命啊!”
惊慌之余,她的手伸向旁边的簸箩,簸箩里有一把剪刀,是姑娘做女红用的。
麦花奋力将剪刀挥起,直奔秃三刺去。
一下,两下,三下!
“啊!”秃三传来一声嚎叫,锋利的剪刀在他左边屁股上生生开出三只眼。
血,顺着裤腿子流淌,他跌倒在地上打着滚惨叫。
趁着这个机会,麦花爬起来就跑,一口气冲出家门不见踪影。
赵大栓跟李大明在北屋,商量彩礼的事儿,事情没谈妥,就听到西屋传来嚎叫声。
两个人吓一跳,冲进屋子一瞅,顿时惊得瞠目结舌。
麦花不见了,秃三在地上滚来滚去,四周到处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