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外国人接触谁心里清楚,半夜怕鬼敲门的应该是这些人。”
郑工好像嗅到了蛛丝马迹,说:“你好像知道点什么,说来听听。”
秦审墨埋头吃饭:“我就是随口说说。”
秦文澜给自己煎药的时候看着两个砂锅,顺便给秦审墨煎了药,她不想让宋如惠知道她身体寒凉需要调理,先吃完自己的药,再把秦审墨的药装在保温桶里带回娘家。
等秦审墨下班回家,赶紧招呼他:“你快喝药吧,还温着呢。”
大姐的服务真是周到体贴!
秦审墨满脸抗拒:“……大姐,我真不用喝药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没啥不好意思的,这这药我煎了两三个小时,大夫说肠胃好的话就饭前喝。”
看在他大姐忙乎两三个小时的份上,秦审墨问:“没病的话这药有副作用吗?”
秦文澜去厨房拿碗,把药倒在碗里说:“我问了大夫,没有副作用,只会让你的身体更好。”
“我只喝这一次,明天你别煎了,再煎也是瞎忙。”秦审墨接过碗,从善入流地把药喝下去。
只是喝药的时候,他妈跟他大姐这慈爱的目光是怎么回事。
再一转头,颜若明媚娇俏的脸上满是笑意。
秦文澜接过碗说:“看你这讳疾忌医的样儿,我不给你煎了,我还嫌麻烦呢。”
秦文澜看秦审墨那推拒的样子很疑惑,又去问宋如惠:“妈,你说审墨两口子还没圆房,总不会他们俩跟你说的。”
宋如惠慢斯条理地说:“我猜出来的,我看审墨看颜若那眼神像饿狗,不像吃饱了的。”
秦文澜:“……”
这比喻可以,比作狼也行啊,非要比作狗。
晚上等颜若躺到床上,秦审墨也麻利地坐到床沿上,换了睡衣,掀开被子钻进她的被窝,伸出长臂把颜若揽到怀里,脸庞贴近她白皙的脖颈说:“大姐给我喝的中药特别管用。”
颜若笑出声:“你瞎说,那药怎么可能见效那么快,真那么管用的话可真是男□□音。”
秦审墨下颌蹭她光滑细腻的脸颊,蹭的颜若一阵麻痒,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:“真的。”
他甚至想不要脸地拉着她试试。
颜若脸发烫,体温也骤然上升,她感觉到了秦审墨身体的变化,药效姑且不论,他肯定非常健康。
“咱俩要是有个人身体不行,肯定是你。”秦审墨逗她,但语气正经。
颜若眼睛睁大,长睫轻颤,看着他近在咫尺眉眼俊朗线条流畅分明的脸,愕然:“为什么是我?”
秦审墨语气带了点嫌弃:“你说你不对面前的美男动心,动身也行,你都没动,你不是有问题吗?”
颜若唇角弯起,声音轻软:“秦审墨,你才有问题,明天让章嫂给你煎药。”
秦审墨下颌线绷起:“你们饶了我吧。”
——
下午,秦文澜没什么事情做,就去参观颜若的酒铺。
“听说你把酒铺经营的很不错,比附近的有福酒铺强多了,妈说你有经营头脑。”秦文澜的视线从桌椅、酒桶、卷烟上划过。
颜若带着秦文澜参观,从厨房转了一圈后到了又到了后院,颜若说:“经营酒铺对我好吃。”
秦文澜之前也没进过酒铺,很想尝试,颜若就切了半只野兔,又倒了红葡萄酒,俩人坐在店铺里边喝葡萄酒边啃野兔。
麻辣鲜香的重口味特别刺激,秦文澜直呼过瘾。
之后俩人在四合院正房各自看书,又一块去幼儿园接俩娃,回来刚走到影壁处就听见大杂院里有吵嚷声音。
颜若是想去看热闹,于是问俩娃:“你们想去看吗,不去看就跟大姨先回去。”
“我听见桃子哭了。”甜宝说。
小孩的耳朵可真好使,颜若说:“你们都想去看吧,那就一起去。”
二进院里是暴躁的男人,嚣张的婆婆,无助哭泣的女人跟她怀里的孩子。
另外还有吃瓜群众若干。
“上一天班累死,到家了饭还没做好,就带个孩子还啥也不干了。”随着桃子爸一声怒吼,啪叽一声,一只碗摔在地上。
颜若赶紧把俩娃往自己身边扯,“你们俩别怕。”颜若说。
法宝说:“舅妈,我们不怕。”
“连着生了两个丫头,生不出男娃要你有啥用,你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。”婆婆也对桃子妈指指点点。
颜若原先以为桃子爹妈是超生游击队那样的,齐心合力躲到外面去生娃,原来是桃子妈一人东躲西藏,生了女娃哺乳期还要被桃子爸家暴。
听到老太婆最后面这句话,秦文澜低头抿了抿嘴唇。
桃子爸在老太婆的怂恿下更加愤怒,他一把扯过媳妇孩子,使劲搡在地上,桃子妈没抱稳孩子,小毛头掉到地上摔得哇哇哭,还暴躁地说:“老子家的事儿,你们看热闹可以,谁都别管。”
颜若偏偏要管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