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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0 章 她想直接问两人的... (第2/6页)

不要让她听到了。”

这是在袒护颜若?

宋如惠现在就把颜若当自己人了?

常妈惊讶到合不拢嘴,怎么都无法掩盖声音中的不悦:“老太太,颜若还没过门呢,说不定压根就成不了,这就护着她?”

宋如惠慢悠悠地反问:“我不应该护着她吗?出去吧,我要休息。”

常妈想不到自己被宋如惠这么干脆利落的拒绝,还被怼都哑口无言,只能神色讪讪地出了屋。

宋如惠坐在太师椅里,低着头,陷入某种思绪中,宛如雕像。

既然常妈说出这种话并被拒绝,按常妈的狭窄心眼肯定会恼了,再相处下去说不定会成仇人,没法让她继续再干下去。

许久,她站起身往窗外看,颜若正坐在树下,手里拿着书,她很安静,视线追随着俩娃脸上带着清淡笑意,好像带娃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儿。

俩娃忙得很,他们往地里埋好菜种,正拿喷壶从水龙头接水,一块往花园拎。

铁皮喷壶很大,壶嘴很长,衬得俩娃身体很小,每次他们只拎得动一壶底水,但俩娃玩儿得乐此不疲。

自从颜若来后,俩孩子乖巧了很多,以前他们俩闹腾得很,每天提各种要求,各种调皮捣蛋,磨得她头疼

窗外,就是她理想中的平淡的安宁的生活画面。

只是岁月静好的时间不长,晚上甜宝的哭闹让宋如惠简直暴躁。

快吃晚饭时,俩娃先跑去给蚕加点桑叶,本来颜若想招呼他们俩洗手,甜宝一声撕裂的哭泣打破跨院的宁静。

小家伙满脸是泪,迈着小腿朝颜若跑过来,跑到她身边,扬着小胳膊要抱,颜若把她抱起来,小家伙哭得更大声。

“怎么哭了,甜宝?”

颜若用指背给她抹眼泪。

“蚕死了,呜呜呜。”

甜宝哭得特别伤心。

法宝也跑过:“蚕宝宝脱皮,我看它很费劲,很长时间换不完,下午我就帮了它,我帮它把皮脱下来,它傍晚就死了。”

小孩的语气中满是难过跟自责。

颜若松了一口气,说:“原来是这回事儿啊。”

法宝见她说的跟他想写的一样,就把本子又塞回裤子口袋,仰头看着难过的甜宝,精致的小脸线条紧绷,一副着急又束手无策的样子。

“我没帮脱皮的都没死。”甜宝更难过了,哇得一声哭得更响。

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不好,是我不对,我害死了蚕宝宝。”甜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“甜宝,不要这么自责啊,你是好心,下次不帮了就行。”颜若柔声哄着她说。甜宝柔软的小身体在她怀里微颤,她能感觉到这孩子很难过,自责愧疚。

宋如惠用手揉着眉心,她烦得要命,甜宝就是这么爱哭,每次都哭得如丧考妣,芝麻粒大的小事儿她就要哭。

蚕死了她都能哭得这么伤心,她怀疑即便是她死了,甜宝都不会哭得那么惊天动地。

宋如惠平时很能掩饰情绪,可现在忍不住叹气,每次甜宝哭她都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。

好在,甜宝是在磨颜若。

颜若可不像宋如惠那么烦躁,她把带娃当成她的高薪工作,老板预支的工资够高,她就有绝对好的工作态度。

那些改了十几遍方案最后用回第一版的工作不烦吗,远远不如这个工资高呢。

面对甜宝撕心裂肺的哭泣,她只要不把自己的情绪代入,只要屏蔽自己的情绪,就不会烦躁。

况且这个小孩都哭得这么惨了,让颜若有足够的爱心包容她。

她因为蚕死了哭泣,总比那些把小动物搞死又麻木无知的小孩可爱吧。

颜若安静地抱着甜宝坐到板凳上,对不断揉着额头宋如惠说:“让她哭会儿吧,小孩也要释放情绪,哭完就好了。”

常妈从厨房走出来,哼了一声:“丫头片子就知道哭,以后我可不要孙女,能把人烦死。”

甜宝只觉得姨姨的怀抱很温暖,很软和,很香,姨姨说话声音很温柔,她觉得很安心,难过的情绪得到舒缓。

等甜宝抽泣声小了点,颜若那手绢给她擦了泪,揉揉她的小脑袋说:“不哭了,等吃完饭姨姨跟你一起做漂亮的发卡好不好?”

“好的,姨姨。

”甜宝打了个哭嗝说。

她软软的小手紧紧抓着颜若()?(),

窝在她怀里汲取温暖()?(),

不愿意放开。

甜宝哭声一停()?(),

老太太似乎被人攥着的心终于舒展开17&?&?17()?(),

心里感觉敞亮多了。

宋如惠无比感慨,她很佩服颜若,颜若一点都不烦躁,平和淡然,对孩子细声慢气很温柔,这都不是装出来的。

颜若可不知道宋如惠怎么想的,老太太眼中她优秀的表现不过是人民币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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