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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再也掀不起感情涟漪 (第1/2页)

楚天舒回到了家,生活和工作又恢复了正常,唯一不正常的就是他们还没有像新婚那样卿卿我我。对杭思芸来说,现在生活得像一杯白水一样,平淡而乏味。他们似乎是摩擦不出爱的火花了。

楚天舒自从夏丹琪走后,缺少了一个助手,现在他显得更忙了,他为那本新的学术论著的出版进行最后的冲刺。

杭思芸见女儿大一些了,就把她送到了学院的幼儿园,她终于可以从容地回到学院教课了。

见外孙女上了幼儿园,杭思芸的母亲也准备回杭州了,她感到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了。

母亲回杭州的那天,楚天舒偏巧有一个学术会抽不开身,没有来车站送他的岳母。看到楚天舒没来,杭思芸心里很不高兴,她想就是有事,也应该妥善安排一下,哪怕就罩个面,也说得过去。可是,楚天舒终究没有露面。

在车站,母女俩洒泪而别。母亲劝女儿别太任性了。现在已经为人妻母,一定要善解人意。杭思芸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,就是要她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婚姻。

母女说了一会,在站台上互相挥手道别。

送走母亲后,杭思芸回到了学院。杭思芸来学院虽然时间不长,但她的才华还是得到了系里的同事和学生们的认可。她主讲的绘画简史课,已经成了她的授课杰作。她对绘画理论和绘画史的谙熟,她的绘画功力已经成了美术系的亮点。

按杭思芸的资历,她现在就是一个普通讲师。每天她的授课任务并不重,使她显得很悠闲。

但杭思芸并不是一个没有追求的女人。若不是在飞机上偶识楚天舒,后来堕入爱河,她现在一定还在读书,因为她曾为自己设计过理想,就是一定要读到博士学位,这是她的梦想。

闲来无事,杭思芸就在办公室临摹写生,她不想让自己的画笔生疏。有时,也背着画夹,去丽都的郊区去写生。

这片绿色的土地,美丽的山川,给了她无穷的灵感。她以自己的心态为对象,画了一幅名为《来到丽都的女人》的国画,竟被《中国画报》登载,一时间,杭思芸的名字在丽都不胫而走。

这幅画的登载,使杭思芸对自己更有信心了。她忽然萌发了旧愿,想再去考研究生,回母校去升华自己的绘画水平。

杭思芸没有把这一想法对楚天舒说。因为她知道,即使跟他说了,她也不会同意的,因为女儿还太小,就这一个理由就会封闭她的考研之路。

杭思芸已经想好了,万一自己考上了母校的研究生,就把女儿楚杭心送到母亲那里去,这样自己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度过紧张而短暂的研究生生活了。

杭思芸也考虑到了学院这个因素,最理想的是,征得学院的支持,自己研究生毕业了,还可以回到丽都师范学院任教,这样是最理想的。

晚上,杭思芸因为有心事,有点失眠了。楚天舒在书房里修改着新书《资本论和市场经济》。

女儿楚杭心已经睡了,她粉红的小脸好看极了,像两朵杏花绽放着。

杭思芸想喊楚天舒来和她说会话,可见到书房里专心致志的他,就没有了兴致。她现在越来越发现,她和他的性格出现了明显的界面,融合这个界面很困难,因为性格的东西都是深入骨髓的,不是轻易能改变的。

有时,在书房里写作的楚天舒,看时间很晚了就干脆在书房睡了,他怕回到卧室打扰杭思芸和女儿休息。其实,这只是他的一种心理衬托,他只是以这种方式对杭思芸敬而远之。

夏丹琪走后,楚天舒已经好久没有与女人温存了。他只是一个中年男子,对性还是有要求的。但他怕触碰这敏感的问题,他想绕过性这个夫妻情感的***,去过一种无性的婚姻生活。他认为,夫妻彼此都守身如玉,也不能说是一件坏事。在这种氛围之中,虽然有些压抑,但毕竟心里是坦然的,也没有更多的负疚。

这是楚天舒出轨后留下的后遗症。其实,杭思芸已经原谅了他,但他心里总是有一个阴影,那个阴影时时笼罩他的心灵,让他拒绝正常的感情生活。

对于楚天舒的做法,杭思芸也不能多说什么。她那么年轻,生完孩子后,她对婚姻生活还是很向往的。由于和楚天舒许久不在一起,对于爱情的缠绵恻隐她差不多忘光了,她认为爱的生命期太短暂了,就像昙花一现,经不起岁月风雨的摧残。在感情缺失的情况下,杭思芸考研的念头更强烈了,她想通过对事业的追求,弥补因爱情失落而带来的遗憾。

楚天舒为自己的新作《资本论和市场经济》一书的出版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。夏丹琪在时能帮助他查查资料,现在他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完成这篇经济论著了。他每天早出晚归,杭思芸只能在很晚的时候看到他。现在,他们之间的关系用不冷不热形容太贴切不过了。有时,熬得太晚了,楚天舒就在书房的床上睡了,他丝毫没有体谅杭思芸的感觉。

杭思芸也没有对他表现太多的热情,既没有示爱的细腻表现,也没有冷若冰霜的言行。他们夫妻有些像共处一室的陌生人,在忙着各自的事情,谁也不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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