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,然后颓丧的摇了摇头,“李大人说了,如果我们两人商量不出办法,那就说明我的书白读了,你这么多年快手也白当了。”
“他说只有我们自己戴罪立功,才能真正免于刑罚,所以还是要靠我们自己。”
原主是长乐县快手,相当于片警,案子还是办过一些的。
许七安皱了皱眉,尝试着说道,“要不……你把卷宗拿来我看看。”
许新年道,“我都看过了,我说给你听。”
卷宗是绝密,但是许新年在找李长安之前,就花钱托人看到了卷宗。
“不行,卷宗要看文字,案件细节都在文字中,你写下来吧。”
许七安觉得,根据卷宗判断案情,应该是一个快手的基本能力,不算暴露穿越者身份。
许新年竟然没有怀疑许七安的能力,直接叫来狱卒拿了笔墨,将卷宗的关键细节写了出来。
因为李长安说过,许家脱困的唯一希望,就在真正办过案子的许七安身上,术业有专攻,所以许新年完全配合许七安的所有要求。
看着许新年认真的写字,许七安忍不住叹道。
“好俊的男子。”
“滚!”
许新年骂了一句,要不是李长安的话,他是不相信这个头铁的堂兄能破案。
不久之后,许新年将卷宗递给许七安。
案情并不复杂,三天前早上六点半,许平志押送十五万两税银进京,在广南街过桥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,马匹受惊,冲入河中。
随后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,河水炸起六丈高,浊浪滔天,士卒们只找到一千二百两白银,其余的银子不翼而飞……
在现场当事人的供词中,不少人认为是妖物作祟。
刑部后堂。
这件案子和原来有些不同,直接被刑部接管了。
孙尚书脸色凝重,但是对面的李长安却是稳如泰山。
李长安的身后,站着笑容荡漾的褚采薇,还有一丝不苟的李玉春。
这件事惊动了皇帝,直接派司天监参与,魏渊也派了一队打更人给李长安,李玉春就是带头的银罗。
“李大人,算本官求你了,你看看卷宗吧。”
孙尚书哭丧着脸,皇帝限定的时间还有两天,李长安给魏渊打包票三天破案,也是还剩两天。
但是这位李金锣来刑部之后,竟然既不看卷宗,也不问案子,就是喝喝茶,然后和司天监的小姑娘聊味精,甚至都聊到了香水。
只有那位一丝不苟的李银罗认认真真办案,将卷宗看了好几遍,看起来心急如焚。
“李大人,孙尚书,也许我们的方向错了,这件案子可能不是妖物所为。”
孙尚书道,“许平志一个劲说自己冤枉,其他人也没有改口,我们已经确认过了,附近根本没有妖气。”
随后,这位二品大员恨恨的说道,“如果不是妖物,那银子怎么就没了,河中还炸起数丈高的巨浪!”
他发着火,目光有意无意瞟过李长安,只见李长安不知说了什么,惹得褚采薇一阵脸红。
都什么时候了,李金锣还在逗小姑娘,难道你给魏渊的军令状是假的不成!
今年是京察年,破不了这案子,刑部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李大人……您倒是说句话呀!”
二品大员给李长安作揖了,李长安只好看向李玉春。
“许家兄弟在干什么?”
李玉春道,“许新年托人查看了卷宗,然后正在和许七安研究卷宗。”
砰!
李玉春突然一个哆嗦,因为孙尚书拍了一下桌子。 “卷宗是案犯能随便看的吗,把他们两人押上来!”
没多久,许新年和许七安两人就被押上了大堂,两人都是战战兢兢。
尤其许七安,更是一脸懵逼,李长安这是真要白嫖许玲月啊,不但不帮忙,还要落井下石。
他刚刚在狱中推理出了一丝线索,现在竟然要追究他们兄弟偷看卷宗的罪名。
你李大人不是说了,让许新年找自己商量吗,没有卷宗,拿头商量啊。
他抬头看到李长安,那神色比穿越前局长的脸色还严肃。
妈的,该不会是个厅长级别的贪官穿越了吧……
孙尚书本来就烦闷,见了许家兄弟就冒火,“你们两人偷看卷宗,论罪当诛!”
许七安心里顿时一阵咒骂,难道是这孙尚书在搞事,倒是错怪李长安了。
李长安淡然道,“许新年,许七安,能找到银子,你们就不用死了,快想办法吧。”
许七安身上的囚服满是血迹,身上到处都在疼,他刚刚已经推理出了一点线索。
但是那点线索要是说出来了,他穿越者的身份就要曝光了。
如果不说出来,李长安能保住许玲月,说不定还能打点一下保住许铃音。
许七安的原身和徐玲月并不亲近,李长安很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