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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周氏说是非挨骂 (第1/2页)

盛满库看着老娘那张刁钻凶狠的老脸,头一次生出了不孝的厌恶感。

他冷冷地无情道,“娘,你们要搞搞清楚,谢金婵原本是我的继室。

咱不说娘你为了拿捏她,听你磋磨,不允许她为我生下一男半女,就连碰,你都不准我碰她一下。

这两年来,她,她还是处子身子。你说,咱们哪来的脸去找人家分粮?你们有什么脸面去找她啃血?

我劝你们别动这个念头,不然,吃了大亏,别说我没提醒你们。谁抗得了她的拳头,谁就去,反正我是不去。

哦,对了,忘了告诉你们了,我刚才在门口看见谢氏了。

她让我带话给你们,若是老盛家有谁不长眼睛,去惹她,她就弄死谁,你们不怕死,你们自己去试试。”

盛老太太一辈子强势惯了,也刁横惯了,哪里是盛满库几句话能说服的?

她立瞪着鱼泡眼骂道,“她敢不给。她不给我就去衙门口告她无故伤害你,又忤逆我们老两口。

哼,她不给?我就揭了她的皮,看她敢不给个试试?还弄死我们老盛家人?她胆子倒是不小,今儿个我就去找她,看她怎么弄死我老婆子的?”

盛满库眼见着老娘起了坏心思,又是这么狠毒,不觉打了个冷颤。

不过,他反应也不慢,眼珠一转,带着补偿谢金婵的想法,道,“我手腕子是我自己不小心摔折的,你告人家谢氏有什么用?

娘,我今儿个也不妨实话告诉你,我媳妇儿被你们打跑了,家也被你们搅散了。

所以,我好孬的,就这样了,你们想借着我的名义去找谢氏的麻烦,那就痴心妄想。

我现在是想好了,我都这么惨了,还怕啥啊?我活了三十来岁了,一天到晚给这一家子扛劳。

累死累活的,结果,热汤热水没捞着,还让你们把家给搅没了,我图意啥?

娘,你回去吧,我该你的,欠你的,这些年,我和我两房媳妇儿苦巴苦力地干,也算是还清了。

我手脖子断了一天了,疼得我要死的心都有,可你和爹,谁想着要给我请大夫抓点药敷一敷?

我疼得死去活来一天水米未进,你们谁想着给我口吃的?你们都没把我当人哪。

所以,娘,既然你们没把我当人,那你想干啥我管不着。但是,从今往后,别来烦我。

盛根和盛苗,你们也别想着今天卖,明天卖的。谁要是敢偷着卖了他们,我就半夜趁你们都睡着了,把这个家一把火烧了,要死就都死在一起。”

“扑通……”

饿了一天的盛老太太,被盛满库绝情冷酷狠毒的一席话给惊到了,还没等听完,就气急之下,扑通一声,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昏了过去。

被老实得跟根木头似的儿子忤逆,盛老太太这是受不了,急火攻心昏了。

见老娘昏过去了,盛满库从来没有过这么解气快意,冷冷地朝地上看了一眼,冲着呆若木鸡的盛根一摆手,“去,叫你大伯和你大伯娘来抬人。”

说完,又倒在土炕上,一副自生自灭,我是无赖我怕谁的死样子。

盛根和盛苗都吓傻了,被盛满库一喊,缓过神来,就朝上房边哭边喊。

“爷爷,大伯,二伯,三伯,你们快来呀,奶奶昏过去了,你们快点来救奶奶。”

随着盛根这一声嘶喊,老盛家顿时又乱了,人仰马翻,鸡飞狗跳,闹哄哄的,引来不少邻居们的围观。

谢金婵不知道因为那一牛车的粮食,老盛家乱成了粥。

此时,她赶走了盛根盛苗,从家出来转过一条小巷子,见四处无人,便从空间里取出一只野鸡,一只野兔,还有一根年份很浅的人参,就疾步来到了柳老村正家。

进了院儿,很巧地就听得周氏正下舌说她是非呢,”爹,娘,你们瞧瞧,我说啥了?

那盛满库的媳妇儿谢氏,遭了难就想到爹和娘了,可打了那么多野鸡野兔,也没说给咱们家送两只来吧?

哼,我可是听说了,她和村里几个猎户打了好多东西呢,一个个家都没回,就直接去了镇上。

这不嘛,刚才村里人说,谢金婵和李铁,杨成他们回来了,大车小辆的,哪个都没少买东西。

叫我说啊,这个谢氏,就是忘恩负义的,有了好东西,就忘了之前咱们家对她的帮忙了。”

“你胡说什么?”柳老村正不好说儿媳妇不是,可杨氏却说得,指着周氏训斥道。

“你一天到晚眼皮子浅的,就看人家怎么好了,眼馋人家东西做什么?有能耐你自己去淘弄啊。

那谢氏忘恩负义?她怎么负义了,忘了谁的恩了?啊?你说,她怎么个忘恩负义法?你是给她撑腰做主了,还是帮她挡灾救难了?

周氏,让我再看见你胡说八道,一天天正事儿不做,光盯着别人家那一亩三分地儿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

你个忌吃不记打的东西,那谢金婵给你家的野鸡野兔,你少吃有一块了没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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