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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抵着她的唇狠狠深吻 (第1/3页)

他压了压心底的情绪波动。

强自镇定回道:“听闻姜姑娘近几日身体不适,我正好在府中,想来看看姜姑娘恢复得如何。”

裴砚忱转眸,瞥向姜映晚,“身体不适?”

姜映晚尴尬地抽了抽嘴角。

身体不适是假的。

那只是避开裴淮州的说辞。

但裴淮州人还在这里,她只能顺着话说:“……前几日有些不适,如今已经好了。”

裴砚忱没再问。

也没再看一旁沉默的裴淮州。

只问姜映晚:

“说完话了吗?说完的话,跟我去翠竹苑一趟。”

姜映晚眸色微亮,“是有线索了吗?”

裴砚忱轻“嗯”。

她即刻点头,“说完了,这就可以去。”

裴淮州顺势开口:“那我不打扰兄长和姜姑娘说要事了,先行一步。”

裴砚忱淡应了声。

裴淮州握紧袖中的发簪,很快离开了碧水阁。

直到走出很远。

他才缓缓停下来。

发簪尖锐的尾端被用力攥进掌心,他却仿若未觉。

方才在裴砚忱面前时的那抹温色与谦卑,在避开人耳目后,如潮水般迅速褪去。

阴翳的眼底,无声漫出暗色。

深藏于眼底深处的嫉妒与不甘隐约有浮于表面的趋势。

他回头往后看去。

正好看到姜映晚随着裴砚忱一前一后去翠竹苑的画面。

裴淮州指掌蜷得更紧。

眸中一片阴霾。

翠竹苑中,裴砚忱将信交给了姜映晚。

待她看完,他说:

“那群流寇中,有一个身份不对,似与朝堂有关,这人真正的身份,还需再查。”

裴砚忱眉目冷恹,垂眸倒茶间,锋利的眼睑浸出几分厉色。

但在对姜映晚说话时,又刻意收敛了几分淡漠。

姜映晚自然清楚这事棘手。

若是那群流寇,并非流寇,而是朝堂中人,那这件事,会更棘手。

三年前……

三年前这个时间节点太特殊。

正巧是当今圣上从其余几位皇子中夺得皇位登基的时候。

虽然三年前那时她才刚及笄,但几位皇子争夺皇位的残酷她是听说过的。

她父亲是皇商。

跟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本就容易被牵扯进朝廷派系的争斗中。

将信放下,姜映晚压下思绪对裴砚忱道谢。

“多谢裴大人。”

裴砚忱喝了口茶。

想起刚才裴淮州送她发簪的那一幕,他将茶盏放下,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
没头没尾地问了声:

“这几日,二公子经常去找你吗?”

他话题转换的太快。

姜映晚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回神,她道:

“前几日去与老夫人说话时碰见过几次,近两日没再遇见。”

这倒是实话。

这两日她称病不出门,裴淮州只今日上了门来碧水阁找她,还正巧被他撞见了。

偏房院中。

裴淮州过来后,赵姨娘第一句便是问:

“与那姑娘相处得如何?”

裴淮州眸色冷沉,“不是很顺利。”

姜映晚跟他印象中的其他女子不同。

他原以为,她一个落魄出身的孤女,从邺城远道而来至京城,人生地不熟的,应该很好亲近才对。

可这几日接连试着接触下来,才发现这个看起来乖软得不行的姑娘,对他的戒备之心一日比一日重。

眼前再次闪过她与裴砚忱一前一后去翠竹苑的画面,裴淮州眸底阴郁更重。

赵姨娘身为过来人,从这几句话里,已然能听出问题。

她在妆台里侧一个不显眼的匣子中拿出了一个香丸递给裴淮州。

看着这个黑漆漆的东西,裴淮州心生狐疑,“这是什么?”

赵姨娘坐在他对面,面不改色道:

“催情香。”

裴淮州手一顿。

他朝自己母亲看过去。

赵氏指了指他手中那东西,话气很是凉薄,“这东西,效力极强,事后又能不留痕迹,用起来很方便。”

“既然那姑娘不配合,那就别怪我们用些别的法子。”

区区一个孤女,再怎么有救命之恩在,只要失了身,就只能嫁。

赵氏端着茶盏喝了杯茶。

抬眼间,瞳仁中划过阴厉。

她嘱咐裴淮州,“用的时候避开人,还有,为娘听说裴砚忱今日回府了,你注意些动作,尽量少撞在他面前,以免坏事。”

这个府中,真正让赵氏忌惮的,唯有嫡长子裴砚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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