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儿装作惊恐,指着一个方向大声说:
“观主!两个男人往那个地道去了。”
“那个方向?”
清风一听,吩咐道,“你们几个过去看看。”
他身边的几位匪徒一听,立即打怵了。
“副观主!万一那个方向是蛇池或蝎山呢。”
“哪有蛇池蝎山,全都是观主用来骗人的。”
“要不您带着我们一起过去?我们不大信。”
清风直接怒了,狂吼:
“你们去不去?不去本观主现在就杀了你们。”
“喂!清风,你还真把自己当观主了?”
九位匪徒平时就不服,直接将清风围了起来。
如今清凉道观前院、中院被毁,他们必定要散伙了,所以谁怕谁。
清风内心那个气,哪想到自己会被这些家伙孤立。
这也与他平时飞扬跋扈,独来独往惯了有关。
一个计划在他的脑中萌生,他装作妥协,笑道:
“好!咱们一起过去。”
清风等十名匪徒一起走向了花儿所指的那个地道。
这十人中,当然也只有清风知道这条路通往蛇池。
项楚等这十人走远,立即走了出来。
“快!把所有的东西堵死那地道。”
项楚一声吩咐,所有女人齐动手,将地下室的东西全部往那地道扔,连先前五名匪徒的尸体都用上了,垒成了厚厚一道墙。
不过项楚特地在顶部留了一道缝隙。
“钟兄弟!你带着大家先出去,我随后赶到。”
项楚吩咐一声,钟离昧立即带着女子们离开。
项楚点燃数根迷香,通过顶部缝隙扔了出去,然后将缝隙堵死。
不多时,他听见墙那边传来了匪徒们的惊呼声。
“蛇!好多毒蛇,快逃。”
“清风!你这混蛋,竟然故意打开蛇池的门,想害死我们。”
不多时,匪徒们奔到了项楚等人垒的墙边。
“可恨的女人,竟然把洞堵死了。”
“啊!不好,毒蛇追来了。”
“迷香!谁燃的迷香......”
以清风为首的匪徒中了迷香,纷纷倒地。
不消说,他们全部蜂拥而至的毒蛇咬死了。
项楚回到前院神像殿,钟离昧立即迎上前。
“公子!那些女人把后院也一把火烧了。”
“烧吧,烧去她们心中的怨气。”
项楚苦笑道,顿了顿,“回头给她们每人百贯钱。”
“诺!”
钟离昧开始分装缴获清玉宝库的铜钱。
天亮时分,项楚和钟离昧赶着数辆马车和马匹,带着女子们下山了。
他们身后的清凉寺,已经烧得面目全非。
女子们人手一个包袱,除了项楚给的百贯铜钱,还要她们自己从道观捡的值钱的东西。
快到山下时,迎面奔来两人两骑。
一人是身穿道袍的年轻道人。
另一人是身穿黑衣、腰悬长剑的侠士。
那名年轻道人指着项楚怒吼:
“项楚!你竟然敢带着这些女子逃跑?”
“你叫乌龙是吧,你们道观,不!你们那帮匪徒已被我们铲除,道观也烧成了灰。”
“什么?你找死!”乌龙愤怒不已,指着项楚喊道,“季大侠!他俩就是道观请你来杀的人。”
“唿!”地一声,黑衣侠士将长剑拔出。
项楚在想这人是谁,钟离昧已拔剑上前。
“这位大侠,你不要助纣为虐,我和我家公子铲除清凉观的匪徒,可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。”
“是啊!这位大侠,清凉观的匪徒囚禁我们,他们根本就不是人。”
“他们杀了清凉道观的道人,然后利用道观杀人越货,坏事做绝。”
众女子也七嘴八舌地疾呼,希望眼前的黑衣侠士能够明辨是非。
哪知黑衣侠士摆手说:“你们说这些没用,我季布向来讲求信用,既然收了清凉观的钱杀这二人,那就必须杀。”
“得黄金百斤,不如得季布一诺!”
项楚没想到清凉道观请的人是十分讲信用的季布。
而且这季布的层次似乎比他还高,在灵动境中期。
钟离昧指着季布怒吼:
“小子!你真是好坏不分,是非不明,真不知道是如何当的侠士。”
“我季布说到做到,你说这些有什么用?去死吧!”
季布拔剑,猛地从马背上跃起,一剑斩向钟离昧。
他的速度太快,项楚疾呼:
“钟兄弟退下!”
“钟离昧愿替公子死。”
钟离昧不退反进,挥剑迎上。
“咔嚓!”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