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我怎么不知道我身后有人,你把我身后的人叫出来看看。别说废话,再下一盘,我还能赢你,我要用实力碾压你。”
老刘一掀棋盘,棋子散落,气鼓鼓的瞪着老孟,骂道。“我说这两天怎么不见你,自己干了破事自己不知道。明天,不,后天你再来,我让你十个子。”
老孟抖落身上的棋子,大言不惭的说道。“一把年纪的人,气量这么小。你可别气死了,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。别说后天,哪一天我都不怕你,我要用实力让你知道我的厉害。”
老刘气鼓鼓的离开,不想再看老孟丑恶的嘴脸。
老孟笑嘻嘻的看一眼军哥,弯腰捡起地上的棋子放进棋罐,一边捡棋子一边说道。“说吧,找我啥事?”
军哥面无表情的说道。“有人找我收拾你介绍的人。”
老孟动作一顿,似乎没有理解“你介绍的人”是谁,随后想起潘云鹏好像是自己介绍的,不确定的问道。“小潘?”
军哥说道。“潘云鹏、张记。”
老孟坐在凳子上,想了想说道。“盗亦有道,你的事不用给我说。”
军哥道说。“谢孟爷。”
老孟开始捡棋子,一颗一颗黑白棋子放进棋罐,棋子相碰,发出叮叮脆声。“谢什么,大家只是为了活着而已。”
军哥点点头,带着胖子离开。
潘云鹏做了一个梦,梦里野熊在撕咬疤子的脸,还有张记被熊拍了一巴掌又一巴掌,活生生的拍死。然后,浑身鲜血的熊扑向自己。
一声惊叫,潘云鹏从梦中惊醒,浑身冷汗。
蔡倩倩抱着被吓哭的小宝宝,不停哄孩子,责怪着说道。“叫这么大声干什么,都吓到孩子了。”
潘云鹏没管蔡倩倩的责怪,大声问道。“张记呢,张记呢?”
蔡倩倩说道。“在屋里睡觉吧,他还能去哪里。”
潘云鹏下床穿好裤子,扒拉着鞋子,拿起外套往身上一套,急匆匆的冲出门,跑向库房。
推开库房门,张记四仰八叉的躺着。
一夜的奔波耗尽精力,只有睡觉才能恢复。
潘云鹏舒一口气,回想起张记被熊拍的那一巴掌,虽然张记表示没有事,不代表身体真的没有事。使劲推推张记,依然没有醒。潘云鹏加大力气摇醒张记。
张记睡眼眯瞪的看着潘云鹏,脑袋一片混沌。
潘云鹏大声喊道。“张记,醒一醒。”
张记揉揉眼睛,瞳孔无神的看着潘云鹏,身体酸软的感觉,没有丝毫力气。
潘云鹏掀开被子,发现张记没有脱衣服,不由分说的扛起张记放到车上,自己艰难的打开车门,一踩油门加速离开生活区。
老藏医医馆是四间砖瓦房,房间里有老藏医、儿子贡嘎、儿媳央拉三人。
张记躺在床上任由老藏医检查,老藏医在张记身上或轻或重的抚摸,操着口音不清的语言,不停的问张记痛不痛。
检查完后,满脸皱纹的老藏医笑着说道。“右肋骨有三处轻微骨裂,不碍事,静养着就可以。”
潘云鹏央求老藏医开一些膏药,老藏医想了一下,写下药方,交给儿媳央拉,让央拉去配药。
不一会儿媳拿着玻璃瓶交给老藏医,老藏医拿着玻璃瓶仔细的叮嘱张记。
“药膏抹在干净的白布上,薄薄的一层,一天一次,连续七天。”
张记接过玻璃瓶,对着老藏医鞠一躬。
老藏医笑的合不拢嘴,双手合十,嘴里说着张记听不懂的话。
潘云鹏问央拉。“多少钱?”
儿媳高原红的脸布满笑容,轻声说道。“十八块钱。”
潘云鹏从兜里掏出十块钱,弯腰交给儿媳,恭敬的说道。“谢谢您。”
说着,潘云鹏拉着张记又给老藏医深深鞠躬,然后拉着张记离开。
张记纳闷的问道。“叔,你对老藏医一家人很尊重啊?”
潘云鹏保持尊敬的口吻说道。“老藏医是真正的医生,这一代的人哪个没有被老藏医救过。医术高超,而且还很便宜。别小看你手里的药膏,拿到外面不知道翻多少倍。好好听老藏医的话,他怎么说你怎么做,绝对没问题。”
张记不理解潘云鹏对老藏医的狂热的迷信,也没有反驳,点点头回应。“怎么突然拉我过来检查,我本来也没事。”
潘云鹏说道。“检查一下放心。你被野熊拍了一巴掌,可别留下暗伤,或者伤了肺腑。最怕的还是伤了内脏,看着没事,万一有事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张记笑了笑,感到一阵温暖,这是在家人和朋友身上少有的体验。“叔,我们也出来了,直接去市里一趟。卖野熊的钱转给你。”
潘云鹏开车动作一僵,车辆偏离路面,驶进路边的沙地。回过神,紧紧抓住方向盘,调整方向,回到路面。
潘云鹏舒一口气说道。“不着急。现在你赚到钱了,是不是要回家了。你哥前两天给我打电话,问我你是不是在我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