嗣的话,其他人更加无话可说。
霍嬗嘿嘿一笑,他现在还真的没有娶妻的打算,现在这样一个状态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事情,这是最逍遥自在的样子。
渣可能是稍微渣一点,但是在如今这个年代,这类做法也没人可以指责,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。
甚至霍嬗这都算是很好的了,没有将侍妾送人,更不会让自己的侍妾去招待客人等等,这和大部分的权贵看似有些格格不入。
刘彻笑着说道,“你叔父也有了子嗣,生了一群女儿之后,总算是有了一个子嗣。”
霍嬗愣住了,自家叔父总算是苦日子熬到了头。说起来的话霍光确实只有女儿,此前也是想儿子想疯了。
刘据就开玩笑说道,“无忧倒好,还大了几天,辈分小不少。真要是会说话了,得学会喊叔。”
“那也没法子,我辈分小,我儿子辈分自然小。”霍嬗就不以为意的说道,“听闻我有了子嗣,我就开心。也想过我现在在外头打仗,得让他在宫里。”
刘彻揉着眉心,故作无奈的说道,“朕是不打算养无忧,朕是欠你们的。你阿翁到朕跟前的时候岁数不大,你在朕跟前岁数更小,无忧就不能再养。”
卫子夫也跟着开玩笑,“陛下,无忧以后肯定也不好招惹。看着和嬗儿一个样,还能闹!” “姓霍的,能有一个是好招惹的!”刘彻果断的给出评价说道,“无忧以后太子教、嬗儿教,朕没那个精力ソ獭!**
霍嬗放下筷子说道,“万岁,我能教出来什么孩子?教他骑马打猎,还是教他纨绔不羁?还是陛下操劳些,给无忧教到二十再让他去府里!”
“二十?”刘彻指着霍嬗骂道,“你儿子你不教,你让朕来教,这是什么道理?”
霍嬗拍了拍胸口,厚脸皮说道,“万岁,我可是两三岁就在跟着陛下,现如今这么有出息!陛下教一教无忧又怎么了?”
刘彻拂袖而走,一边走一边骂,“你这人也是不好说,和你阿翁有何区别?只生不养,真以为朕欠你们的?!”
看着拂袖而去的霍嬗,霍嬗大声说道,“陛下,我今天不去值守。我还有个侍妾,她在宫里是不是?”
刘彻停下了脚步,指了指霍嬗,一时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这么个厚颜无耻的纨绔。
卫子夫在刘彻走后笑着说道,“你那侍妾也在宫里,知道你今天回宫,这就让她进宫侍寝。嬗儿,我这边寻个几个善楚舞的女子,要不要见见?”
霍嬗小声说道,“姨婆,我在西域的时候也有侍妾,她们的胡舞也不错。”
卫子夫笑盈盈的,不过警告说道,“不得为妻,知道吗?真要是白脸、黄发的,不许带回来。”
卫子夫也是有见识的,她可不是傻白甜。霍嬗在外头打仗的时候找几个女子,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
至于在西域那边,也确实有不少‘异族’。不管是大宛还是西域等地,有不少都是一副‘异域风情’,和汉人看着还是有巨大的区别。
霍嬗对此也心知肚明,说道,“没打算带回来,我心里头也有数。我心里清楚着,也都不留子嗣。”
对于霍嬗的做法,卫子夫和刘据都非常满意的点头。虽然他不靠谱的事情做了一大堆,可是好歹也算是守住了一些权贵的‘底线’。
这样的做法自然是得到了他们的认可,这样可以少很多的麻烦,不用真的就是事事都在为这个孩子多操心了。
霍嬗好奇问道,“姨婆,我听说赵王那边出了一些丑事?”
卫子夫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,“赵王太子实在荒唐,赵王还上书求情。陛下开恩免了赵王太子死罪,废为庶民了。”
霍嬗继续追问,“那告发的人呢?”
卫子夫说道,“那人也有些本事,请旨为谒者,此前已经出使匈奴了。”
霍嬗心里就有些遗憾了,本来还想着找个理由直接干掉江充呢,可是那小子的运气好,也知道上进,选择了一条获取皇帝信任的艰难道路。
虽然出使匈奴等等有一定的风险,但是也不得不说一旦这件事情做的比较好,以后的仕途就要宽阔起来了。
只是单纯的告发太子丹,这不足以让江充获得皇帝的信任。只是告发还不够,要为大汉立功才行。
刘据有些嫌弃的说道,“那人有些古怪,此前陛下召见之时,那人身材魁梧伟岸,容貌气派,可是身穿织丝禅衣,服饰有些许妇人意味,丝帽上鸟羽作缨,走动时摇冠飞缨。”
霍嬗明白了,沉默片刻说道,“他能出使匈奴,只怕也是得了陛下喜爱,这人还真是好心思!”
卫子夫就警告说道,“好了,别说这些事情。”
刘据和霍嬗也默契的不再多说,因为看似表达着是对江充做派的不满,但是要是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,会让人以为这是对皇帝的一些不满了。
所以该闭嘴的时候还是果断闭嘴比较好,有些事情多说了没什么用处。